导语:本期雅昌讲堂之水墨系列,我们邀请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副研究员杭春晓主持,艺术家彭薇、徐华翎作为嘉宾,共同讨论关于水墨形态的复杂性话题。讲堂围绕水墨作为传统的艺术载体获得更多可能性的表述展开,从两位艺术家的水墨作品出发,透过对其作品的理解,探讨不同时期传统水墨和新水墨的异同。同时,在各种社会资讯越来越丰富的当下,艺术家怎样在信息量巨大的情况下来选择?在当代艺术多元化发展的现实环境下,传统水墨与当代艺术之间的关系又是怎样的?彭薇和徐华翎分别从各自的个体经验出发,通过不同的个人经历阐述自己对传统的理解和各自作品的传统意义表达,延伸到她们对喜爱的代表人物的作品的解读。 杭春晓:回到艺术上,要面对的是往前看的时候确实是不确定的东西。这时就带来对以前水墨画或艺术观的反思,以前的艺术观确实给你确定的答案,在套子中就看到南宗的笔墨,平远的山水,毛、涩、干、润、透的运笔效果,这影响了固定的套子,你用它看未来的时候,未来所有世界的不确定性变成一个确定,这恰恰屏蔽掉了艺术家观看世界的权利。因为艺术可以释放观看世界的权利,从这一点来说,我觉得华翎有一件作品很有意思,在我看那个东西的时候,它是一个小女孩的背影,背影前边还有一片图像的湖,那个湖好像是你旅游的时候拍的一个图片。 徐华翎:基本上是夜里。挺冷静的画面,因为湖晚上看湖、看海都有一种挺深不可测的感觉。 彭薇:挺恐怖的。 徐华翎:但是画面是一个小女孩自己静静地呆在那儿块看去看湖,这种感觉完全是不可思议的,用我们正常的思维性来看就不一样了,所以我觉得那张画是我寻找到的。 杭春晓:你寻找到不正常的视觉观看。华翎的作品是两层,一层是靠传统绘画绢上的视线;一层是在自己的生活经验中所拍摄下来的一种图像,这个拍摄的图像,观看者到底是谁,他制造了不再是以前的简单阅读关系,以前水墨画的阅读关系是很简单的,观看者面对平面的时候,用平面主题来影响或者引导观看者。华翎作品很有意思,题目叫《我看看我》,画面作品组成像装置一样的双层,里边最终看到的世界,这重手绘本来是被观看的对象,手绘的一个画面应该是被观看的,但是手绘的画面变成画面作品结构中观看里边更深一层的图像的观看者,于是这个观看在中间薄纱上人也罢或者是绘画经验也罢,这个绘画经验到底是观看对象的世界还是用来被观看的,她制作了一个很复杂的看的秩序和场景,这种看的秩序和场景被打开的时候,画家在描绘的时候可以想像画家画中间透明层的时候他自己不再是设置一个被观看者,他同时也是进入到观看的对象同时也是观看发出者的复杂性,这里作品的复杂形态带来了水墨表意时候的复杂性,这种无复杂性无论是双重还是彭薇在雕塑上画一个戒台楼阁,纸浆上都是我们传统绘画经验没法给予的。 徐华翎:我从当代艺术里得到最大的养分就是画面带给了我很多不确定性,是一种模糊、歧义和误读。这种东西其实是我最着迷的,我不希望画一下被看明白,而是希望可以产生很多让别人歧义的通道,这个比较有意思。 杭春晓:歧义的通道的产生一方面是当代艺术;还有一个与二十世纪下半页后人类思想界对世界的看法发生变化有关。无论从启蒙运动还是现代性,世界是被预设好的一个方式。这个方式是可以通过科学和理性来认识的。人是自由、民主、平等之类预设的话题,预设的东西,都是确定的,我们在用一个不同的方法来达到确定的结果,但是一战、二战以后,尼采对世界的确定性观看是不一样的。有一本哲学书成为畅销书:德勒兹的《千高原》,讲到囚禁,世界不再是直线从哪个点到哪个点明确的一个起点和结果的问题,作为的东西呈现为复杂的囚禁状态跟进,这时带来的艺术正是针对这种认知关产生的反映。 比如古典主义、浪漫主义有一个确定的认知的结果,但是我们会发现在当代艺术中很多是在破坏这种确定性的认识。 徐华翎:对,这种秩序都被破坏掉了。 杭春晓:视觉秩序被彻底改变和破坏,就像彭薇画戒台楼阁,原来有一种观看体验,当戒台楼阁仍然在纸上,却是被纸浆塑造成另外一个造型的时候,它的意义产生了一种复杂性,不再是确定的,是雕塑还是绘画?就像一双鞋绣花鞋被鞋底画过以后它到底是一张画还是一个小装置,所有的东西产生了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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